秒速 5 厘米

明顯地感覺到今年寫作的頻率降低了很多。忙碌會是一個很好的借口,因為草稿箱里還躺着七八篇文字只開了個頭,絲毫沒有能徹底清空的跡象反而越積越多。心境變化了,寫作的慾望漸漸減弱。這於我卻是一個危險的信號,如果喪失了表達自己的一個可能,我想我會和《秒速5厘米》裡面的那個主角一樣最後對生活失去了熱忱。Blog 年度總結 這個 tag 的優良傳統還是要繼承下來,也強迫自己回憶和思索,不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為碌碌無為而羞恥。

一、流水帳

承接 2012 年 的流水帳,繼續往下講。

去年年末的時候我在工作之餘幫助正在創業的 V 寫網站,日子過得十分苦逼,大概是 V 也看出來了我的有心無力,她終於決定另找外援,從高盛拉了個寫了 10 年 Java 的津巴布韋黑人哥哥接替我的工作。剛開始 Email 聯繫,V 居然介紹說我是她們的 CTO(哪有 CTO 還特么是兼職的。。),而當時我連 goldman sachs 是啥都不知道,暴露了智商……然後我就去 IFC 高大上的咖啡館和這位津巴布韋哥見了個面,給他介紹代碼結構和部署環境。包袱總算是脫手交付給了他,結果是我現在再上去看那個網站發現仍舊是 1 年前我開發時的那個樣子……

感覺 V 也是在經歷各種摸爬滾打——她之前在高盛至少也是年薪百萬吧,女土豪整天關注的時尚、設計 etc 屌絲碼農是無法理解的——既然創業,也就來到了江湖。你會發現土豪創業和草根創業大不同,為推進業務土豪動不動就飛去巴黎參加時裝展,而草根還在為 SEO 關鍵字心嘶力竭,二者缺失的地方如果能互補就好了。後來 V 又把公司搬去了紐約,也獲得了 Wall Street Journal, Forbes 等的關注報道,希望能慢慢步入正軌吧。

3 月,又有人來找我了。Amazon 某 team 要飛來香港招人,目測他們 HR 是在 Linkedin 上搜 HK 的技術人然後群發邀請,問了下周圍的朋友,果然都有收到。然後屁顛屁顛地發了簡歷,做了套在線測試,結果他們說 HK recruiting event 已經 cancel 了,他們決定先電話面試,再讓 candidate 飛去美國面試,報銷全程路費和住宿。

西雅圖~心嚮往之~~於是又約電面的時間,他們以太平洋時間為準,要錯開我這邊的上班時間,很辛苦。還跟我說 “time line pretty tight” 來着, “The window for us to submit the paperwork to get new H1 visa’s is coming up very soon.” 結果就沒了消息。然後過了大概三個星期才收到郵件——

I wanted to follow up with you about your application with us. Unfortunately the team has decided to move forward with another candidate, but I greatly appreciate your openness to the opportunity. I forwarded your resume to other amazon teams to see if they have a position that you would be a fit for.

俺是來告訴你一個悲劇的消息,我們組已經跟進另外一個大牛了,你的申請已經失敗。你的簡歷將會扔進垃圾箱,沒有人會看了。

rjbc 人艱不拆。。。

6 月第四天,一年一度的維園活動,中途突降暴雨,幾萬人在風雨中高歌,還真 tmd 把我感動了。

6 月,我們組新來了一位女程序員。我司程序開發隊伍的男女比例已達 2:3,神節奏!

9 月,“天兔”來襲,號稱是 50 年最強颱風,結果相安無事,一點都不給力……去年的颱風還是心有餘悸的,而每當刮颱風的季節香港人民都普大喜奔萬分期待,因為只要天文台發布“八號風球”預警,即會停工停課,打工仔們就可以帶薪放假家裡蹲了。

來香港這些年,聽到最有趣的,就是有關“李氏力場”的傳說。近幾年的颱風襲港,都採取一種“過門而不入”的神奇姿態,於是大家將原因歸結到全港最大的老闆李嘉誠身上,杜撰出其強大力場保護香港不受颱風吹襲,即使有颱風襲港,都會在周末或下班後至上班前的時段出現,令股市不受影響,市民也不會因颱風而獲得額外的假期……

李氏力場 - 颱風路徑

強熱帶風暴試圖進入香港卻在400公里範圍內被彈走!香港市民十分失望。

李氏力場

李氏力場

9 月,室友刁哥因為申上 CUHK 的 PhD 而搬離了我們的貧民窟。這裡必須要吐槽一下我的居住環境,房子背後有座小山,各種生物出沒,申哥曾經在我們家地板活捉一條 30 公分長的蜈蚣,而刁哥則被蜈蚣咬進了醫院(估計這也是他搬走的原因之一吧),粗略算下我們這一年裡隨機幹掉的蜈蚣至少有七八上十隻了……

刁哥那次比較搞,被蜈蚣咬後他先 Google 了一下,看到網上一些聳人聽聞的事例,他當場就情緒激動,立刻張羅着要去醫院,“曾哥待會我如果昏迷了你一定要把我送到……”聲音都顫抖了……當時已經夜晚 12 點,我們攔了輛的士奔赴附近的醫院。這是我第一次體驗香港的公立醫療系統,整個人就跪了。到了急症科先挂號,然後領了個紙條等着叫號,然後等,一直等……期間不斷有各種要被搶救的病人呼嘯着進進出出,然後廣播“因為有手術正在進行,所有醫生已經前往支援,等候時間將會延長”諸如此類。刁哥坐在我旁邊哭訴:“毒素擴散了!有沒有人管我啊!!我都快掛了!!!”我把叫號的紙條拿來一看,次緊急。。省省吧,在手術台上搶救的才叫快掛了。最後等了 2 個多小時終於輪到了刁哥,一帥氣逼人的年輕醫生觀測了一下刁哥腫大的腳趾頭,說沒事,用酒精擦了擦,打了針破傷風,又開了點葯就把我們打發了,刁哥表示狠失望……最後我們凌晨 3 點回到家,刁哥還要在他房間找到那條蜈蚣並且乾死它。。

除了挂號之外,診斷和醫藥都沒花錢,贊一個。這一年裡我也因為感冒看過幾次醫生,不過因為公司有保險,可以去私立診所,那又是另一番景象。感覺沒有醫療保險真是沒法混啊,我記得我還在 CUHK 讀書的時候跑去學校醫務室想看下蛀牙,結果被告知排隊已經排到 10 個月後了……

一位金融公司的分析師成為了我們的新室友,剛住進來就給我們灌輸了一堆買股票的理論,說他並不看好阿里來港上市。挺羨慕他的,主要是收市就能下班……然後 10 月,房東宣布要加租,這位室友覺得不可接受,又搬走了。繼續在網上征室友,結果一堆妹子加我 QQ 問,在表明了我們目前是兩個男生之後,居然還有一個妹子執意要來,申哥還真把她帶來看房了……後來又接連有三四個過來看房的,那段時間真是折騰,還好最終我們選擇了一位 PhD 哥哥。這位人稱亮哥,也是搞 CS 的,剛住進來就給我們灌輸了一堆 machine learning 的理論,說他現在看一切事物都是矩陣,還一本正經地忽悠我:“你還年輕,應該讀個 P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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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某一天,申哥約我們去他朋友家吃燒烤。接着我們三人就坐了倆小時的巴士橫跨香港從東南角跑去了西北邊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我和亮哥正納悶呢,突然就殺出一輛寶馬停在我們面前,我們上車後一路被帶到山頂一座獨門大院的別墅豪宅,一大家子的人客氣地招呼我們入席。我四周觀望,院子里停着幾輛好車,家裡就有游泳池,雇了三四個菲佣伺候大家,吃大蝦,喝啤酒……亮哥對我竊竊私語:“申哥怎麼會認識這麼牛逼的人物……”我再定睛一看,正跟我們說話的不是電視上的那誰么?卧槽,嚇尿了。經此一事,我算是體會到香港的富人都是過着怎樣的生活,簡直不是一個世界。

10 月 Louis 來香港找我吃飯,交流了一下他的創業近況。之前他們亂打亂撞,微博的項目做到一半又去做了個 iOS 遊戲,結果因為市場的原因推廣不利,創始團隊有人離開,錢燒了不少又和投資人鬧翻,把所有資金都退了回去。那段日子的艱辛難過我聽後都感同身受。而彼時業務轉型重整旗鼓,開始抱騰訊的大腿做基於微信的開發,公司已經開始盈利。欣然,他這一年的人生經歷應該相當地充實、豐富、精彩。

第二天我帶他到我們公司和大老闆聊了聊(他們之前就認識),聽完 Louis 的故事,Boss 深思了一會,一針見血地指出了他目前業務的缺陷和不可持續,又給我們講了他當年創業的一些經歷,以及他朋友公司的故事。十幾年前互聯網泡沫那會都已經拿到港交所的代號要上市了結果被合伙人擺了一道一拍兩散上市擱淺還欠下一屁股債,直到 Talkbox 橫空出世的這兩年才逐漸好轉……過山車的劇情就跟電影似的,我旁聽的感覺簡直就是醍醐灌頂,不禁感嘆創業該要有多麼強大的內心。

11 月,升職了。進入職場這兩年,有不少的感悟。大公司福利好,分工明確但容易局限於自己所熟悉的狹窄領域;創業公司則是另一個極端,前台開發後端運維產品設計運營推廣人才招募,什麼都要親力親為,對人的綜合素質要求極高;而我現在所在的這家中小規模的企業,有專註做事情的環境,也有較為寬闊的視野,很難得。其實我並不在乎 title 上多個 senior 或者什麼,創造價值,自我肯定才是成就感的來源。

年末因為我業餘時間做的一些事情,大老闆比較感興趣,又約我談了一次話。除了項目和商業上的話題,他問我:“你喜歡香港嗎?”我說香港也有香港自己的問題,但是總體上比大陸要好太多。他語重心長:“你得喜歡一個地方才留在那個地方,不然生活會很痛苦。”確實,一個人在外奮鬥實屬不易,我的生活成本遠高於國內的同學,而生活質量則遠比不上故鄉,香港有什麼不同會讓我流連於此?

來港 3 年,親身體會到香港民粹開始泛濫,社會上瀰漫著浮躁的氣息。特別是特首梁振英上台以來,樓價急漲,民望直跌,他以校監身分出席大學畢業禮時,有學生在台上向他“示威”。有人朝梁振英跪下;有畢業生沒有向梁振英校監鞠躬,有學生則背向他向台下鞠躬;亦有人向他三鞠躬。2013 年,雙非孕婦、奶粉限購、北區幼兒園入學、電視牌照、特首普選等等議題和事件在香港社會掀起一波又一波的風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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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城。

宮崎駿的收山之作《風起了》是一部不錯的動畫,故事除了帶出強烈的反戰信息之外,感人之處在於主人公對飛行夢想鍥而不捨的追求。我問自己,我的夢想是什麼?對於不少人來講,夢想似乎很遙遠。一個社會沒有夢想,人們便缺乏上進的動力、奮鬥的目標,對現實的不滿便會轉化成躁動、不安、對抗和民粹。正面的情緒帶來一個充滿朝氣的社會,負面的情緒則會帶來一個失敗的將來。

扯遠了,回到時間線。

12 月,要交稅了。不得不贊一下香港政府的信息化建設,網上繳稅,網上註冊公司,網上報案,網上預約駕照考試,網上實時交通狀況查詢……點幾下鼠標分分鐘搞定,某些數據還有開放 API。只要電郵地址即可登記,你們感受一下 www.gov.h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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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節,老爸帶老爹來香港玩,我給他們又是訂酒店又是地陪,累~~其實香港也就是高樓、商場,沒啥好玩的,維多利亞港都已經去膩了,於是帶他們到大嶼山長洲島等幾個比較有風土人情的地方轉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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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月底,公司年會抽獎,光榮地抽中港幣 20 元……好丟人,看來我的人品是用光了。

這一年去深圳已經沒有那麼殷勤,不再認為祖國在那邊,反而在香港有了 settle down 的感覺。依然幫人買了幾部港行 iPhone,我自己則在 iPad mini with Retina Display 發售後立刻無腦入手了一部,雖然後來都沒怎麼用它。還 買了部新手機 小米 2S,感覺很值。然後又入了幾個域名,簡直停不下來,一年要交上千塊的“狗爹稅”,自己倒騰點網站,沒有女朋友的人業餘時間不寫代碼也不會找到更有意思的事啊~(笑)

二、技術與交流

36Kr 在香港中文大學舉辦 WISE 交流活動,讓我又回到了久違的校園。印象深刻的是華光資本的 Patrick Cheung 講他和嘀嘀打車擦肩而過的故事,跌宕起伏的劇情,令會場氣氛十分活躍。

36kr_wise2013

華光資本曾打算跟投嘀嘀打車,前期的投資錢還沒打過去,VIE 結構也還沒做。但陰差陽錯的“差評體驗”,令 Patrick 擱置了一周。而一周之後,一切都變了。來自騰訊的 B 輪投資讓嘀嘀打車的估值瞬間漲了6倍。據說馬化騰曾表示“只要在1億美金以下,就一定要拿下嘀嘀打車“。面對“騰訊抄你怎麼辦”的經典問題,Patrick 總結了馬化騰對創業公司的看法:什麼項目會選擇幹掉它,什麼項目會採取收購整編。馬化騰的解釋是:如果影響到核心戰略的,一定會自己做;而那些他不想干、沒能力乾的但又能整合優勢的領域(粗活累活),則會去投。嘀嘀打車的初期推廣完全就是靠他們掃街跟出租車司機一個一個地談來的,通過粗活累活積累起了壁壘。

6月,WIDS。說實話辦得不咋地,雖然請了一堆大牛,但 Big Data 的主題太懸乎了,香港這樣的技術環境,基本沒什麼靠譜的公司能搞得比較深入。

wids2013

twitter 聯合創始人

倒是 Mozilla 分享了他們 asm.js 的逆天科技,把 unreal 3D 遊戲引擎的 C++ 代碼編譯成了 LLVM 虛擬機的中間碼,再通過 Emscripten 把中間碼翻譯為 JavaScript 代碼,最後利用 asm.js 實現 JavaScript 語言規範的子集來優化執行速度。無需任何瀏覽器插件,效果十分驚艷

8 月由公司資助參加了 Google Developer Training,主要議題是他們家的 GAE 和新發布的 GCE 雲服務。薅到 $2000 刀的 Google Cloud credit 羊毛,不過忘記用後來就荒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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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月一個人跑去深圳參加了 WebRebuild 蛻變 前端技術交流會,騰訊 QQ 空間團隊的兩場分享都比較有料,一個是潘泰燊談到了空間的幾次大的改版,如何解決換膚功能的工程問題;另一個郭潤增的 topic 雖然是大數據,但一點也不是概念炒作,通過幾個真實的例子,揭示了騰訊的後台統計有多牛逼,某一個按鈕的點擊率異常就能分析出原來是發布了有 bug 的新版本,通過數據發現問題所在,通過數據影響產品決策。他的 演講 PPT 值得下載。

11 月的一件大事就是 OpenStack 峰會了,這屆峰會有近 5000 人參加,大概是開源社區最大的會議了。

openstack_ticket

從新浪離職創業的 @程輝 在會議前夕與我取得了聯繫,他們基於 OpenStack 開發的 UnitedStack OS 發行版將要在峰會中進行演示,希望我們公司可以提供 IDC 服務器。有機會能幫助到大牛我表示很興奮,立即轉告了技術總監,同時也是抱着在公司內部推一下 OpenStack 的心態。在幾位同事的辛苦幫助下,終於在大會 demo 前的一天我們搭好了環境,演示十分順利。頂尖的工程師,龐大的市場,堅實的資本支持,這是我目前見到的最靠譜的創業團隊了。

UnitedStack 團隊演示

UnitedStack 團隊演示

Ubuntu 創始人 Mark Shuttleworth 開場致辭

Ubuntu 創始人 Mark Shuttleworth 開場致辭

互動問答

互動問答

開源硬件

開源硬件

會場

會場

12 月還有一次我司贊助的小型交流活動 VXCON,香港的某信息安全研究團隊邀請到俄羅斯的黑客來做一些密碼學和逆向工程方面的分享。

vxcon

工作中,我司一位資深 DBA 曾幫我 debug 了一下程序,受益匪淺。本來有上億條數據幾十 G 的日誌,已經快扛不住了,一個查詢要等 2 分鐘。他重新設計了 DB,觸發器存儲過程各種高端用法,藥到病除。這一年技術上的長進主要是熟悉了模塊化的 JavaScript 開發,寫了個 jQuery 插件 練手,後來又迷上了 AngularJS,在 Github 上給它發的 pull request 被列入了 milestone 很開心。每當我看到人家給我的代碼提交回復一個 thanks / awesome 的時候,我都會暗喜,畢竟這些 Google 的工程師也在認可我做出的努力。參與開源社區是一個很有意義的事情,作為一個開源項目成長的見證者和貢獻者,當其他人談到這個項目的時候,心臟都會稍微激動一下。這期間過了一遍 Yeoman, Grunt, Bower 一整套腳手架工具,也讓我在工作中施展拳腳,新的項目完全使用了 前端 MVC 架構,後端改造為 RESTful 接口。

其他方面,新浪 SAE 微博又轉發了我的一篇技術 blog,送了一萬雲豆和一個抱枕;雲豆轉給了 zhuzhuor 用於 Unblock Youku 插件的開銷,抱枕直接送給了一位身在上海的美女。

三、讀書與娛樂

今年讀的書不多,但我覺得都是值得推薦的——

  • 《JavaScript:The Good Parts》基礎要紮實
  • 《黑客與畫家》對我的 人生觀價值觀 有比較大的影響
  • 《批評官員的尺度》引發了對社會、媒體、言論自由以及政治體制的很多思考。讀後感
  • 《精益創業》正在讀,尚未能評論

家裡還買了一大堆書放着,人文社科的居多。明年想買部 Kindle 了,希望可以讀完的書——

  • 《結網》產品思維
  • 《浪潮之巔》IT行業縱覽,有空也有必要重溫一遍
  • 《怪誕行為學》可預測的非理性,培養下商業運營頭腦
  • 《在你身邊,為你設計》騰訊的用戶體驗設計之道
  • 《地球的法則》核能、城市化、轉基因
  • 《量子物理史話》對科學的求知慾
  • 《蔣介石與現代中國》人物傳記和另一個角度的歷史

累計看了三場電影——

  • 《Iron Man 3》刁哥請我看大片
  • 《Internship》公司組織一起看的,感覺是拍給初中生看的電影……
  • 《Jobs》也是公司送的電影票,還行吧,不像網上評論那麼差,人們的期待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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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哪篇文章裡面的一段

活得最坎坷的,是那些忍受着城市最讓人痛苦的一面——坐着擁擠的地鐵在霧霾中穿行,然後進入一個不喜歡也無可能的工作,晚上再坐2小時的車才能回家的人,卻從來不參與任何一個冒險、聚會、沙龍、展覽的人。他們在承受城市最操蛋的一面,卻完全享受不到城市的美好——機會、可能、新鮮、多元。

若有所悟。所以每到周末如果沒有什麼別的事情,我都會到處瞎逛——

  • 香港歷史博物館。更深入了解香港歷史,值得一去的地方。館內的一些場景和物件令我重溫了一遍鴉片戰爭,民國文化。
  • 香港藝術館。館藏有齊白石,徐悲鴻的真跡,也有現代藝術展覽。
  • 香港太空館。美國的航天飛機,中國的神舟飛船,科普性質,小朋友去的地方。我去的時候好多設備都壞掉了,囧。
  • 海防博物館。應該可以算作是軍事歷史博物館,展示了清朝水師、殖民地英軍、日佔時期和解放軍的軍備設施。
香港藝術館:外牆

香港藝術館:外牆

香港藝術館:萌兔子

香港藝術館:萌兔子

香港藝術館:照片展

香港藝術館:照片展

香港藝術館:現代藝術

香港藝術館:現代藝術

香港藝術館:書法與國畫

香港藝術館:書法與國畫

海防博物館:日佔時期通告

海防博物館:日佔時期通告

海防博物館:日軍裝備

海防博物館:日軍裝備

海防博物館:英軍裝備

海防博物館:英軍裝備

海防博物館:解放軍裝備

海防博物館:解放軍裝備

還有好多想要去的地方。去尖沙咀的文化中心聽一場音樂會,去沙田馬場看一回賽馬,去香港大學瞻仰下孫中山宋美齡張愛玲當年的功課……

年底國泰航空突然放出 50 港幣去紐約來回雙程的機票,怦然心動。我又糾結請假、簽證、酒店、行程,去不去呢?去不去呢?去喂個鴿子唄……然後機票瞬間就沒了,後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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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投資總結

保險,基金,存款策略都和去年一樣,重點說說下面幾個。

  1. 股票。終於入市了,主要是看到大玩家的《美股浮沉隨想》和張宴的《納斯達克之旅》,躍躍欲試。2500 刀的本金進去的,剛剛看了下現在一共是 3100 多,除去交易費還有接近 25% 的收益。操作了 DELL, TAOM, QIHU, AMAP, GAME 等幾支票,其中 DELL 已經私有化,除了 TAOM 虧損過一段時間(後來抄了個底扭虧)其他都是賺的,QIHU 沒拿住 32 的時候就出了,現在已經 80 多,略後悔……明年應該會注入更多資金到美股市場。複述下大玩家的一段總結:

    哪怕再看好一個公司,也只能在低估時買;除非認定它能創造超出期望的利潤。換句話說,對二級市場的投資者而言,超出期望的利潤才是真正的利潤,預期中利潤早已包含在股價之中了。

  2. 餘額寶。逐漸把銀行里的存款都往餘額寶里導,收益 5% 左右,比定期存款高,資金的流動性也更好。
  3. 愛投資。2013 年互聯網金融開始興起,P2P 網絡借貸還是一片亂象,愛投資類似眾籌的模式比較好,也有利於將資金分布到不同行業和項目分散風險,不過監管政策和系統性風險仍然存在。觀察了一段時間後給某個短期融資項目投了 1W 進去,看看是否靠譜,預期年化收益在 13% ~ 15% 左右。
  4. 陸金所。也是 P2P 網貸,不過有中國平安做後盾,安全性應該是比較高的,年化收益在 8.6% 左右,也投了 1W 測試。陸金所和愛投資不同的地方在於它是一對一的借貸,某人借 20W ,那你要投這個項目就得拿出整整 20W 。大部分借款都是 5 萬以上(少了人家借款也沒啥意思),這樣給投資人的門檻就高了。而且周期長,一般是2~3年。陸金所是按月還本息,這樣對投資人來說資金的流動性好些。愛投資是按月還利息,結束時才一次性還本金。從更高的層面上來看,陸金所似乎提供了另外一種選擇,即用高風險溢價覆蓋風險。什麼意思呢?放款人拿 8.6%,借款者付出 30% 甚至更高,高出的部分就是風險溢價,陸金所用來保本保息。

五、新年願景

你懂的。

不要匆匆忙忙地過一生,以至於忘記自己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生命不是一場速度賽跑,而是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旅程。
——布里安·戴森《讓生活之泉涓涓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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